一路上倒也算太平,除了空姐老偷瞄悶油瓶這件事搞得我很煩。后來他可能也有點兒煩了,直接擠到了我座位上把頭埋到我肩里裝睡。
——于是等我下飛機(jī)的時候,除了腰以下肩以上也不太好過。
“先回吳山居?”
他點點頭。我給王盟放了一個月的假——反正大正月的古玩向來沒生意。
好在這崽子還有點兒良心,臨走收拾得挺干凈。
“你累嗎?”我問他,
“不累就下館子,大過年的、吃外賣不吉利?!?br>
他看了我半天,可能沒想明白過年吃外賣和吉利有什么關(guān)系、但還是點點頭。杭州天氣很好,這時候已經(jīng)不是太冷了。我打算帶他去吃杭州酒家,就也沒叫車、一人掃了輛共享單車準(zhǔn)備溜達(dá)過去。
他倒是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直到我騎上去才明白那個眼神是為什么。
沒關(guān)系,就一公里。我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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