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她一進門不就說了么?是“兒子們回來了”。
長久莫名的沉默。
悶油瓶眼睛紅紅的、客廳的燈是黃色的、他整個人的輪廓被照得柔和又溫暖,我看著他的側(cè)臉、懸了很多很多年的那顆心搖搖欲墜。
“……崽?”吳太太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你是不是一時沒辦法接受這么叫我?沒關系的……”
“不是。”
悶油瓶出聲,是拼命壓抑哭腔的語氣。
他突然跪下來,接過我媽手里的紅包。
“謝謝……媽……”
后面那個稱呼的聲音很小很小,可是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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