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種雖然他們不說但我們都明白的原因,小花和瞎子沒有跟我們一起住吳山居、說是在香格里拉訂了房。
——離我們也就五百米遠(yuǎn),屬于半夜吃火鍋都能步行回去的距離。
“誒小花兒,”我躲在悶油瓶背后探出個腦袋要搞事兒,
“你訂的標(biāo)間還是大床???反正你一個人、要不我晚上去找你敘敘舊?”
“吳邪,”
粉孔雀沖我假笑,
“你那堆寶貝的寄賣我不抽成了,你能把嘴永遠(yuǎn)閉上嗎?”
我沖他敬個禮,
“好的花總?;傇僖?。歡度春宵。”
悶油瓶反手要捂我的嘴,我就伸舌頭舔他手。就在我倆膩歪拉鋸的時(shí)候黑瞎子帶著解小花走遠(yuǎn)了,我抬頭一看、人影都沒了。
“干什么你!”我咬了他一下。
“多好玩兒啊小花臉都紅了!你應(yīng)該跟我統(tǒng)一戰(zhàn)線!”
他冷不丁地把我抵到柱子上,看著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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