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言語。

        司夜與秦嵐，只是隔著滿目瘡痍的街道，靜靜地看著彼此。

        那一瞬間，鳳城像被按住了呼x1。

        風停了，人聲散盡，連血水順著石縫流動的聲音，都彷佛慢了半拍。圍在四周的人，不論是護衛(wèi)、殺手，還是躲在遠處偷看的行人，都在不自覺地後退。

        他們知道。

        接下來發(fā)生的，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cHa手的層次。

        秦嵐的手，穩(wěn)穩(wěn)握在刀柄上。

        那柄刀太沉了。

        沉到光是看著，就讓人心口發(fā)緊。寬厚的刀身上，細密的紋路一層層疊合，像龍鱗，又像山巖，被歲月反覆打磨。刀未起勢，壓迫感卻已經(jīng)鋪滿整條街。

        龍鱗刀。

        她沒有擺出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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