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踩著仍有些腿軟的腳步離開了現(xiàn)場,哪能知道孫謹沐回房後便鎖門沖進浴室,這低溫寒天,他整個人待在蓮蓬頭下,開關一扳,冷水直灌頭頂,淋遍全身,竟也沒能將燃起的T溫給稍稍降低半分,越去想林昕身T就越熱,熱度全都匯集在同一個部位,難受地幾近發(fā)狂。
孫謹待在浴室許久,自行處理了腹下的慾望,他癱坐在地抓著頭發(fā),呵笑一聲,突然覺得自己瘋了。
那晚孫謹沐整夜失眠,他沖了個澡,在房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踏出屋外來到頂樓的觀景露臺,獨自一人待到天亮。
晨曦方起,他提著行李箱,在林昕的房門前停駐了會兒,神情黯默,站了足足要有五分,感覺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又覺得好像什麼也不用說,腳步邁開之際,林昕打開了房門──
兩人相視而望,氣氛突然有些尷尬,林昕見他提著行李箱準備要走的樣子,抬眼微愣道:「……你要去哪里?」
孫謹沐低著頭,閃躲林昕的直視,簡潔交代道:「日本出差?!?br>
一聽,林昕懸高的心這才緩緩降下,昨夜他亦睡得不好,總感覺腦袋一直在空轉(zhuǎn),看窗外天空剛浮魚肚白,他也終於躺不下去,本要起身去倒杯水喝,豈料走到房門便聽見外面有動靜。
林昕直覺是孫謹沐站在門外,卻不知道為何他一動也不動,也弄不清自己怎麼不開門,隔著一道門板,兩人無聲地站了片刻,林昕才終於忍不住開了門。
「那麼早就要出發(fā)嗎?」林昕問道。
「嗯?!箤O謹沐側過身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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