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仰頭,試圖把侵入喉管的異物吐出,而正好因為這個動作,裹著粘液的觸手順勢插進了喉管的更深處。澤維爾頓覺自己失足跌進了海溝,只不過堵住唇舌的是伊萬,而非咸腥的海水,這是比被裸吊挨打更下流的懲罰方式。
【用你們?nèi)祟惖恼Z言表述,你正含著我的生殖器,粗俗地講,你在為我口交,澤維爾。】
比窒息感更糟糕——澤維爾泛紅的眼角濡濕了,薄淡的嘴唇因粗暴的抽插與摩擦紅腫起來,乳首也從淺膚的乳粒被蹂躪成彈翹的嫣紅。他不由自主地抓握纏繞在手腕上的觸須,在伊萬的開發(fā)中漸漸放松了神志,雙腿不自覺地打開來,背部的線條卻更加緊繃。
突然,澤維爾被猛地掉轉(zhuǎn)了姿勢,從常規(guī)的吊掛換成了強制的跪爬。而捆住他小腿的“鎖鏈”則輕而易舉將他的大腿拉到一種可以輕松窺探和目褻的角度。他含混不清地咕噥了一句,臀部的肌肉因暴露在外的難掩快感小幅度起伏顫動,上下兩張嘴都被勾引得不行,濕得一塌糊涂。
澤維爾被伊萬捅得七葷八素,從難以適應的干嘔到主動的舔吸,也只需要十幾次抽插而已。觸手從喉管拔出的剎那,澤維爾滿眼含著新鮮的淚水,涎液將身下的地板浸出得更亮,他視線模糊地垂著腦袋,向前爬了半米,試圖逃跑。
但很可惜。浸透澤維爾體液的觸手攬住了他,輕松擋住了退路,觸手在他的臀瓣打起圈來,濕粘冰冷,所過之處卻燙得他煎熬無比,就像在冰天雪地摔倒,凍傷反而更像燒傷。他的身體里涌起一陣酥麻的沖動,催促他挺動勁瘦的腰肢,迎合伊萬的節(jié)奏。
“哈啊……”
他的大腦徹底宕機了,伊萬的溫柔讓他有些食髓知味,腦中的金發(fā)像消逝的煙火,墜入無邊的欲望海洋。
【你真淫蕩?!?br>
連伊萬也忍不住贊許。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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