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著射完，像被抽掉脊梁骨，趴在她身上，肉刃還插在里面，一跳一跳吐著殘精。冰冷的子宮壁裹著他，像一條不肯松口的蛇，涼得他全身發(fā)顫，卻又舍不得拔出?！澳铩彼谒吙?，聲音黏糊得像化掉的糖，“你看，我多乖……全給你了……一滴都沒?！彼氖州p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觸到冰冷的皮膚，像在安撫一個熟睡的情人。

        射完后，他跪在那里，舌尖舔過棺木里的每一滴污穢，咸腥、冰冷、檀香、尸臭、精液、血，每一口都像吞刀，刀刃劃過喉嚨，帶來火辣的痛感。舔到最后一滴時，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淚往下掉，混著血絲。

        “曾祖爺爺……娘……你們都贏了。”

        “我沈清遠，這輩子做不成人了。”

        窗外，第一聲雞鳴刺破黑暗，像一把刀劃開夜幕。

        他把母親的壽衣重新系好，指尖還在抖，一絲不茍，像系住自己未來的枷鎖，每一顆扣子都像是鎖鏈的一環(huán)。

        天亮后，他會是那個滿口仁義道德的進士郎。

        可只要夏夜的蟬一叫，他就會跪下來，繼續(xù)當狗。

        因為他已被那條血脈里的鎖鏈，拴成了最乖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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