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他抱著妹妹的尸體，坐在血水里。

        肉刃還深深埋在里面，一跳一跳吐著殘精，龜頭還輕輕摩擦著內(nèi)壁。他低頭吻她已經(jīng)冰冷的嘴唇，舌尖伸進(jìn)去，嘗到自己的精液、血、還有妹妹最后一點(diǎn)體溫，咸甜交織?！巴駜骸彼曇糨p得像嘆息，“哥陪你……陪娘……一起下地獄……”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胎記，那里已冰冷，卻仿佛還在回應(yīng)。

        銅盆里的孩子突然哭了一聲。

        哭聲嘶啞、尖利，像一把小刀子劃破夜空，帶著饑餓的惡意。沈清遠(yuǎn)轉(zhuǎn)過頭，看見那孩子睜著黑亮的眼睛，胎記在月光下像一條活過來的鎖鏈，正從他小小的胸口往小腹蔓延，顏色深得像墨。

        他笑了，笑得眼淚往下掉，混著血水滑落。

        “好兒子……”

        “爹這就把你娘喂飽了……再來喂你……”

        窗外，爆竹聲停了。

        整個(gè)沈家老宅安靜得像一口墳，月光灑進(jìn)，照著那一灘灘污穢，像在嘲笑這永無止境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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