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慘白。
葉鳴剛把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踹上,轉(zhuǎn)身就把周馳按在了門板上。灰塵瞬間在空氣里炸開,嗆得人嗓子眼發(fā)癢。這里的味道很難聞,陳舊的木頭腐爛味混合著積年的土腥氣,但他不在乎。他現(xiàn)在只想把舌頭伸進眼前這個男人的嘴里,把剛剛領(lǐng)獎臺上沒發(fā)泄完的腎上腺素全射出來。
周馳沒躲,后背撞在門板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他還配合地低了低頭,讓葉鳴吻得更順手。葉鳴的吻毫無章法,全是牙齒磕碰的動靜,帶著股不管不顧的狠勁兒。剛拿了冠軍的人都這樣,覺得自己是世界之王,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敢干。
“操……你慢點?!敝荞Y含混地罵了一句,手掌扣住葉鳴的后腦勺,拇指按著那塊突出的骨頭摩挲。他的手很熱,掌心全是繭子,蹭得葉鳴頭皮發(fā)麻。
葉鳴喘著粗氣松開嘴,兩人的唾液拉出一條亮晶晶的絲線,在月光下晃蕩了一下就斷了。他盯著周馳,眼神亮得嚇人:“慢個屁。剛才在臺上我就硬了,你看沒看見?”
周馳靠在門板上,那雙總是半瞇著的眼睛里帶著笑意。他伸手彈了一下葉鳴胸口那塊沉甸甸的金牌:“看見了。全場都看見你頂著個帳篷領(lǐng)獎。出息?!?br>
“那也是你教出來的?!比~鳴也不惱,手直接往周馳褲腰帶上摸。金屬皮帶扣冰涼,但他手指燙得像火炭。
“別急。”周馳一把按住他的手。那只左手力氣大得驚人,像把鐵鉗子,直接把葉鳴的手腕給鎖死了。
葉鳴愣了一下,想掙脫,沒掙動?!案陕铮窟@時候你要跟我講戰(zhàn)術(shù)?”
周馳沒說話,只用那只空閑的右手拎起葉鳴脖子上的紅帶子。那塊金牌晃晃悠悠地懸在半空,反射著冷硬的光。周馳把帶子解開了,沉甸甸的金牌落在他手心里。
“這東西挺涼的?!敝荞Y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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