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討論冷暴力,他討論「你給我的壓力」。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敢回你訊息嗎?」周愷放慢語速,語氣變得沉痛,「因為每次我一打開手機,就是你的查勤,就是你的焦慮。你那種Ai太沉重了,讓我窒息。我只是想去河邊看個夕yAn,傳張照片跟你分享,結(jié)果換來的是什麼?審問。」
「窒息」這兩個字,JiNg準(zhǔn)地?fù)糁辛擞枞岬能浝摺?br>
她最怕的就是被認(rèn)為是個「控制狂nV友」。
風(fēng)向徹底變了。
一分鐘前,予柔還是個被冷暴力四天的受害者。
一分鐘後,在周愷的敘事里,她成了一個疑神疑鬼、神經(jīng)質(zhì)、b得男友不敢回家的加害者。
愧疚感像海水一樣倒灌進來,淹沒了理智。
「是我b太緊了嗎?」予柔開始自我檢討,「如果我剛剛只回一句好美,是不是我們現(xiàn)在就在甜蜜地聊天了?」
恐懼再一次戰(zhàn)勝了尊嚴(yán)。她怕他掛電話,怕他再次潛入深海,怕這一次真的就是永別。
「對不起……」予柔的聲音顫抖著,眼淚流了下來,「我只是……這幾天找不到你,我很慌……我以為你不要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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