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
“請問簡Sir要繼續(xù)嗎?”
齊詩允答得冷淡,用力掙開雷耀揚的臂彎,雙眼一直盯著簡炳馳,又走到之前的位置坐下拿起筆。
雷耀揚合攏手指握成拳,試圖抓住殘留在他掌心的余溫。
他不疾不徐的走上前拉過一把靠背椅坐好,仿佛是齊詩允的新搭檔一樣默契。
“簡Sir,我們也很忙的,麻煩你認真配合采訪。”
簡炳馳沒辦法,雷耀揚黑白通吃深不可測,他心底倒是頗為忌憚。
他只能咬緊后槽牙坐到兩人對面,開始對齊詩允提出的問題一一作答,期間他沒有一句臟話,也沒有刻意回避。
“簡Sir,好多馬迷都想知道,您最近賽事不順只得五場頭馬,是不是因為受到去年毆打nV社工事件影響?”
齊詩允語氣平靜,問得從容淡定,還時不時對采訪對象露出意味深長微笑,讓對方如坐針氈。
“…嗯,被冤枉當然會心情不好,但是莫須有的指控也不能影響我的專業(yè),賽馬有輸有贏很正常,而且這個官司很快會有結(jié)果,我相信法院自有公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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