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輸入了一行字。
「若要JiNg煉我的起點,必須連同我的猶豫、羞恥、悲傷一并保留;任何衍生人格不得刪除‘不確定’,不得以人格切換作為責(zé)任豁免;使用者必須被允許後悔,否則不得使用。」
白袍人的笑僵在臉上:「你在開玩笑?」
我抬頭看他:「不。我在出價?!?br>
出價的不是錢,是我作為人的底線——你想買我的清晰,就得買下我清晰背後那堆不T面的雜質(zhì)。因為那堆雜質(zhì)才是我還像人的地方。
初嶼在我腦內(nèi),像在酒吧里終於把杯子喝到底的人那樣,輕輕說:「梵,這是你第一次把自己寫成不能被JiNg煉的形狀?!?br>
白袍人盯著我,眼神終於不再像會計師,而像一個第一次遇到不愿意被量化的人。他的語氣變冷:「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麼?市場會吞掉你的條款?!?br>
「我知道。」我說,「但至少我會讓它噎一下。」
那一瞬間,我的手機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倒數(shù)又跳了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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