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幾日,春泥都未見著折顏,想來他應(yīng)是去替她制藥了。
要消除孽力的藥可不是那么好配制的。
折顏的木屋隨著他去制藥空了出來,他臨行前并未交代其他事,春泥便大著膽子住了下來。
她以養(yǎng)傷為借口,天天霸占著床榻、霸占著被褥,或許是變成狐貍的緣故,她有點領(lǐng)地意識,日日打滾,將折顏的東西沾染上她的氣息。
白真來看望春泥時,瞧見的就是盤成一團(tuán)的小狐貍,毛茸茸的尾巴還卷著被褥的一角
實話實說,玄nV雖然是雜毛狐,但皮毛油光水亮、sE澤飽滿,簡直就是雜毛狐里的天菜。
白真m0了m0她的狐貍腦袋,見她微醒,卻不自覺地蹭他的手,呼嚕呼嚕地睡得正香。
他彎了彎唇,小心翼翼地把小狐貍抱到懷中,三條舒展開的大尾巴沒了依靠,遇冷后慌亂地纏上了他的手腕。
白真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兩邊的毛發(fā)扭扭曲曲,甚至露出其下紅彤彤的皮r0U。
他空著的那只手,輕輕撫上發(fā)焦的那處,不料其間還余一寸,小狐貍的眼睛忽地睜開。
水潤潤的大眼茫然望著他,而后呀地一聲,白真懷中的狐貍瞬間變大,尾巴和皮毛消失,小爪子都成了人類的手與足。
“上仙——”化形化得猝不及防,為穩(wěn)住身子,春泥如狐貍般扒拉在他身上,慌亂地道歉,“玄nV不是有意露出本T的......我待會會將床上的毛發(fā)收拾g凈......”
“無事,”白真輕輕摟住她的肩膀,清俊溫和的眉目稍生波瀾,他反而先問道,“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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