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幾乎是尖叫著驚醒,顏子衿大口喘著粗氣,手腳因為痙攣幾乎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引起劇痛,她失神地盯著帳頂許久,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身邊還有人。
呆滯地微微偏過頭,便看見顏淮一臉擔心地瞧著她,顏子衿在夢中掙扎的瞬間顏淮便已經(jīng)醒來,可喚她了許久顏子衿依舊緊閉著雙眼,瞧著她是被魘住的征兆顏淮便不敢再強行將她叫醒,生怕因此丟了魂,只得緊緊握著她的手。
見顏子衿醒來,顏淮終于松了口氣,伸手拭去顏子衿額頭上的汗珠,見她身上衣裙已經(jīng)被汗Sh透便打算叫木檀她們準備一身g燥的換上。
還不等顏淮開口,顏子衿便不顧疼痛一把撲入他懷中,她的身子因為痙攣還在不停cH0U搐,盡管如此顏子衿還是用力SiSi環(huán)住他,似乎這樣才能緩解因夢境生出的驚懼。
“做什么噩夢了?”顏淮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顏子衿微抬起頭SiSi盯著顏淮的脖子,直到確認上面并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緊繃著的神經(jīng)這才松懈下來,她沉默地抓著顏淮衣領(lǐng),將頭抵在他肩上。
見顏子衿不說話,顏淮也沒再繼續(xù)詢問下去,他抱著顏子衿一直緩聲安慰,一直到顏子衿總算平靜下來,此時窗外如墨的天空已經(jīng)被晨曦挑破,在天際處露出一絲魚肚白的虹線。
到了第二天身子依舊沉得難受,醒來沒多久就抱著書卷昏昏yu睡,奉玉替她披了件外衣以免著涼,嘴里絮絮叨叨盡是念著顏淮一點也不憐惜。
顏子衿心里雜亂,放下書卷起身便說要去院子里彈琴,只讓木檀跟著就好。
秦夫人教顏子衿時說過,琴能靜心,也能映心,心里是個什么想法,指尖彈出的便是什么聲音。
臨水坐在亭中,無論如何起勢,沒一會兒琴音便開始變得亂糟糟,到最后已經(jīng)不成曲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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