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伸手愛撫祝葳歌敞開的白嫩腿心,手腕向上修長中指狠磨過流精嫩逼,挑沾稠精和淫水,他雙眸緊盯祝葳歌,薄唇輕啟舔吻指尖濁液,意有所指說:“謝謝弟妹招待的水,”
“很甜?!?br>
祝葳歌不舍地看著陸禮翊整理衣衫,變回那個風度翩翩得體的男人。
最后,陸禮翊沾滿白精和騷水的手指撫上祝葳歌漂亮的臉蛋,他低沉好聽的聲音說,
“葳歌,再見。”
祝葳歌腿開開坐在餐桌上,看著陸禮翊開大門,一個回眸都沒給他,走得決絕。
可能是一分鐘,可能是十分鐘,祝葳歌緩慢從陽光里找回意識,他慢慢爬下餐桌,穿上睡衣看著流滿精液的餐桌一角,思緒遲鈍地收拾打掃起來,大部分濃精都射在子宮里,流出的精液不算很多,擦起來很快,或許、只是祝葳歌覺得很快,陸禮翊存在的證據(jù)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就這么沒了。
好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
要不是一直有精液從小逼流出,濕濕熱熱黏上大腿內(nèi)側(cè),祝葳歌都害怕這只是一場太過美好的夢。
祝葳歌把屋子整理得和陸禮翊來之前一模一樣,誰也看不出昨天有個男人來過。他下樓到藥店買緊急避孕藥,他內(nèi)心確實很想要一個他和陸禮翊的孩子,可他不能騙程家謊稱是程心淵的孩子,也無法預測陸禮翊知道他懷孕會不會照顧孩子或要他打掉,孩子是無辜的,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給一個孩子不幸福的家庭。
吞下避孕藥,祝葳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頰上、側(cè)頸有陸禮翊咬出的血牙印,他垂下眼簾,拿起白紗布覆住紅腫透紫的吻痕,撕下親膚透氣膠帶貼上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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