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怎么了?”龔州聽到江空振倒吸冷氣的聲音問。
“嘶——”江空振臉色發(fā)青,硬著頭皮道:“腰疼。”
“???!”龔州大驚。
江空振翻了個白眼道:“所以我說我今天不能來,你非得叫我出來?!?br>
“我,我也不知道你這么嚴重啊?!饼徶菘目陌桶偷溃骸澳銢]事兒吧?!?br>
“呼呼——”江空振忙著用手心的揉腰,他額頭冒出冷汗。
龔州瞠目結(jié)舌,因為在他認識江空振三年,這男人一直是最最健壯的大哥。
“江哥,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腎虛這么嚴重,如果我早知道,也不拉你出來了?!饼徶萋曇舻偷偷狼?。
江空振一聽這道歉,立刻上火瞪著龔州道:“你說誰腎虛呢?”
“我腎虛?!饼徶菀庾R到自己說錯了話,改口道:“江哥,你今天晚上還能行嗎?”
江空振愛面子,如果這時候他走,豈不就是承認了自己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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