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滿意,就讓你去住宿舍。”謝惟清在二十分鐘前對何郁這樣說,然后把何郁綁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可我覺得自己是只大閘蟹?!焙斡羲α怂︻^發(fā)。
謝惟清親了親何郁的嘴唇,又很快分開,在那里留下醇香的酒氣。他的手指按壓了幾下何郁的小腹。
“母蟹這里有很多蟹黃,你沒有?!敝x惟清有理有據(jù)的反駁。
何郁不明白謝惟清為什么喝醉了還會有這么清醒的思考。
謝惟清推按摩棒的力度大起來,何郁感覺幾個圓滾滾的形狀快速摩擦過甬道,顫栗的酥麻和被充滿的飽脹感讓她有點(diǎn)失聲。然后她聽到謝惟清說:“遭了,全都推進(jìn)去了,拿不出來了?!?br>
果然還是喝多了,沒有很清醒。
“啊啊?。。?!謝惟清?。?!”何郁齜牙咧嘴起來,緊張又崩潰的問他,“你喝太多了吧?。?!怎么辦?。。≡趺崔k?。。?!不會要去醫(yī)院吧!?。∵@也太丟人了吧?。?!”
謝惟拉過另一把椅子,坐在了何郁正對面不遠(yuǎn)處:“你試試自己把它擠出來?”
“說的輕巧!你行你來?”何郁難過。
“我又沒有這個。”謝惟清隔空在何郁隱秘處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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