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我說話呢?”謝惟清拾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朝何郁打下去。
這一鞭斜斜的抽在腰側(cè),自肋骨而下,一道猙獰的肉檁很快浮現(xiàn)在白皙的肌膚上。
疼,太疼了。
何郁抽氣忍痛,再也沒有力氣說話。
“狗是不會說人話的,對嗎?”謝惟清的鞭子游蛇一樣在何郁身上躥,每碰到一個地方,她就瑟縮一下。
“所以我問你話,你要嗚咽著回我。”他指導(dǎo)道。
“呃——嗚……”何郁盡力模仿著幼犬的低吟。
謝惟清展露進屋后的第一個微笑。
套房里的床被改造成適合做愛的款式,何郁跪在床上,雙手被分開吊在床的兩側(cè)。腿倒是沒有被強行分開,但是腳腕處都綁著小羊皮的腳銬,中間又橫著一根可伸縮的鋼管。
“這個叫分腿器,如果你想要并攏雙腿,”謝惟清拉著她的雙腿往中間動了動,鋼管就在此刻嘩啦伸長了一截,這樣一下,何郁反而被迫把雙腿張開了更大的角度,“就會這樣?!?br>
“腿分的太開了,鞭子不可避免的就會落在這里。”謝惟清的手指按壓了幾下何郁塞著尾巴的后穴,又向下插進她的花穴抽送幾下,未經(jīng)潤滑的花穴十分干澀,這樣驟然的進入使得何郁下意識縮緊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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