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直了?!敝x惟清撂下一句話,就轉(zhuǎn)到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何郁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她的膝蓋太疼了,根本無暇去想,只能聽他的話跪直了身體。
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何郁感覺小腿都失去了知覺,膝蓋處針扎一樣的疼痛麻木起來,她知道謝惟清在等她認(rèn)頂撞他的錯(cuò),興許還在等她承諾不談戀愛,可她不想這樣做。她不明白謝惟清為什么這么專制,他能做的事自己怎么就不能做了?
“想什么呢?”謝惟清突然開口問她。
“沒想什么?!焙斡舨幌牒退f話。
“有話想說嗎?”謝惟清又問。
“沒有?!焙斡艟芙^和他交流。
謝惟清拉開抽屜,拿出一柄鋼尺來,他把跪在地上的何郁拉起來,雙手手腕在腰后固定住,摁在了書桌邊緣。何郁的上半身壓在書桌上,屁股翹了起來,謝惟清三兩下就把她下身扒了個(gè)干凈,冰冷的鋼尺抵在了她的臀峰。
“謝惟清!謝惟清!”何郁這時(shí)候才害怕起來,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怕疼?”謝惟清用力抽了她一下,深紅的尺痕浮現(xiàn),“剛才怎么不知道怕?”
謝惟清打她從來不留情面,只一下何郁就忍不住哭出來。金屬制的尺子接連不斷的抽打在皮肉上,駭人的痛擊聲在整個(gè)書房響起來。
“疼!疼!別打了,別打了?!焙斡襞ぶü稍噲D逃避責(zé)打,可身后的尺子還是精準(zhǔn)的落下來,她疼得連呼吸都不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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