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假期接近尾聲,謝惟清也沒能把集團的問題完全解決,他放棄了速戰(zhàn)速決的方針,打算徐徐圖之。
他把「謝律病得快不行了」的風(fēng)聲放了出去,期間果然有人帶著小孩來鬧,說那是謝律的種,但謝惟清立即找了機構(gòu)去做親子鑒定,第一個小孩不是謝律的,第二個也不是謝律的,第三個還沒做,謝律自己都看不下眼了。
“別惡心我了,以后再有人來都別搭理,我不會承認私生子的?!敝x律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集團法務(wù)部的工作人員尷尬的扭頭去看謝惟清,這幾個月的大小事件處理下來,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聽謝惟清的指示。
“你先出去吧?!敝x惟清打了個圓場。
謝律一直住在病房里,沒病沒災(zāi)的。
“我要到明年才會結(jié)束留學(xué)。”謝惟清盯著謝律看。
謝律只覺得自己的兒子是頭野心勃勃的猛獸,他坐在沙發(fā)上,開口道:“你想做什么?”
“這一年里我不希望有任何問題出現(xiàn),畢竟我現(xiàn)在是你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了?!敝x惟清話沒說透。
“這可不好說,一年時間可不短啊,想給謝家生孩子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敝x律自以為握住了籌碼。
“你不會有孩子了,”謝惟清笑得氣定神閑,“謝家的孩子只能從我媽肚子里生出來,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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