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個理由合不合理?我覺得很合理。”謝惟清面不改色的說著毛骨悚然的話。
針管里的液體被一點點推進謝律的身體,他的掙扎越來越弱,謝惟清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事情處理的七七八八,謝惟清帶著何郁返回了英國。這一年,用何郁的話來說,兩個人過得「相敬如賓」。
英國連綿不斷的陰雨天氣和吃不完的炸魚薯條伴隨著兩個人度過了繁忙的求學(xué)生涯。
何郁明確了自己「為謝惟清奉獻青春」的人生規(guī)劃之后,把大學(xué)專業(yè)定在了傳媒方面。她頻繁的參與各種話劇、舞臺劇甚至電影,積累著演繹經(jīng)驗。
謝惟清幫她積極的活躍著大學(xué)的保送名額,二人終于結(jié)束留學(xué)生涯的這年夏天,何郁17歲,謝惟清25歲。
回國后的何郁想去哈爾濱看看顧廿,可謝惟清給她報了暑假的封閉式集訓(xùn)班,所以她看到的第一個老熟人變成了……
“鄭衡?”何郁猶豫著問出口。
面前青春洋溢的、穿著籃球服的大男生開心的咧嘴一笑,露出八顆牙齒:“你還記得我?。俊?br>
當(dāng)然記得,何郁抽了抽嘴角,畢竟她收到的人生中第一封情書就是他送的。
“你怎么在北京???”何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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