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打算一開始就讓她疼,凌空試了試力道后就不輕不重的抽了下去。何郁的裙子是略厚的材質(zhì),藤條落在身上不再尖銳,而是酥酥麻麻的鈍痛。
「藤條那么長,只要我離得夠近,它就揮不開,揮不開就不會(huì)痛?!顾咧砉硭钏畹男σ?,秉承著這個(gè)想法,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謝惟清的方向。終于在挨到二十余下后,徹徹底底貼在了謝惟清身上。
“撒嬌呢?”謝惟清停了手,笑瞇瞇的低頭看她。
“可以嗎?”何郁仰頭。
“可以?!敝x惟清很好說話,然后把藤條放在一邊,把小姑娘整個(gè)抱進(jìn)懷里。
謝惟清左手?jǐn)堉难?,右手把何郁的裙子往上一拉。為了好看、不留痕,她穿的是丁字褲,這樣的動(dòng)作之后,她泛著薄紅的臀肉輕巧的跳了幾下,煞是可愛。
他的手掌撫過她微燙的肌膚,重重捏了兩把。
啪——巴掌著肉的聲音十分清脆,謝惟清下手的角度又是從下而上,何郁被打得踮腳,栽在他身上。
“那還打?”何郁惱得用頭去撞謝惟清的胸膛。
“這不換成手打了嗎?”謝惟清有理有據(jù)。
何郁大大的翻了個(gè)白眼。
啪——第二下巴掌也很快落下來,沒了衣料的阻隔,疼痛傳得很快,何郁想到了報(bào)復(f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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