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清趕回海淀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暮色沉沉。
屋里一盞燈也沒有開,他的何郁蜷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小玫瑰失去了所有的香氣,連虛張聲勢(shì)的刺都脫落干凈,只剩蒼白纖弱的莖。
“小美人魚?”謝惟清輕輕的喚她,連外套都來不及脫,三步并兩步的上前把她抱在懷里。
何郁沒有看他,任由他收緊懷抱。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好多人明里暗里的罵她是害死媽媽的兇手,污蔑她是天煞孤星。言語的利劍穿過這么多年再一次扎在她身上,熟悉又痛苦。
“別怕,你別怕?!敝x惟清的心跳傳來,“何郁,有我,我在?!?br>
男人的體溫很快溫暖了她,她緩緩的抬起頭來。
“惟清?!彼兴拿?。
“是我。”謝惟清語氣堅(jiān)定。
“惟清……”她終于忍不住哭起來,她哭得那樣狠,那樣急促,淚水很快打濕他的衣襟。
謝惟清把她抱得更緊,像是要把她整個(gè)人塞進(jìn)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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