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眲偺みM院門,身后冷不丁傳來一聲冷冽慍怒的女聲,嚇得宋漪手一抖,腿更軟,差點跪地上去。
所幸身后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宋漪倚著門站好,小心翼翼覷過去,發(fā)現(xiàn)是大師姐才松了口氣,“沒,沒去哪,就……就出去玩了玩?!?br>
“玩?玩乾元嗎?”秦幽轉(zhuǎn)手扣住宋漪的手腕,冰涼的視線將她從上到下掃視一遍,隨即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出來,“帶一身乾元的信香回來?”
“我,我已經(jīng)分化了?!彼武艄V弊踊匾曀闹幌?qū)櫮缭鞯拇髱熃悴粫娴膽土P自己,便大著膽子反駁道:“我又沒干什么過分的事情!”
“沒,干,什,么?!鼻赜囊蛔忠活D地重復,猛然掀開她身上松散的外袍,露出來一身性事過后的青紫,甚至下面的小穴還在緩緩流淌著帶有濃郁信香的白濁,“這就是,你的沒干什么?”
“一下失蹤三天!去和陌生的乾元茍合!還帶了這么一身淫穢的東西回來,師尊和我就是這么教你的?一身學問被你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秦幽幾乎氣紅了眼,英秀的眉緊緊擰起,胸口劇烈起伏,說不清是憤怒多一點還是未明的嫉妒或者其他更多一點,但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只讓她感覺有一股沖天的怒焰直沖天靈蓋。
“宋漪!你才十四歲,你就那么喜歡那個乾元?!上趕著剛一分化就去倒貼她?!”
原來還不止她以為的一夜嗎?
宋漪抿了抿唇,她被按著肏了一夜腰酸腿軟都快站不住了,回來卻被堵著門罵,女人的壓迫力幾乎要把她摁下來了,頓時也氣性上頭,紅著眼睛瞪回去,說:“不關(guān)你的事!”
秦幽被她堵的噎了一下,復又冷笑道:“好,好,不關(guān)我的事?!?br>
她當即就要撥開宋漪走出洞府,“我倒要看看,這關(guān)不關(guān)我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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