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溟只感到手臂一痛,立即往後揮去。他拔出插在手臂上的針筒,發(fā)現(xiàn)里頭的藥劑已經(jīng)被推入一半了,又驚又怒:“張三,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張三不再是戎溟面前那種恭敬的模樣了。他徹底與戎溟撕破臉,露出底下的真面目。
“戎溟,你怎麼就一直沒有看到我的存在呢?”
“你在說什麼?”戎溟擠壓傷口想讓藥劑流出來,卻徒勞無功。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已經(jīng)讓他的身體開始發(fā)熱,陣陣血液往下腹沖去:“這到底是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針管是以前吸毒的人留下的,我已經(jīng)消毒乾凈了。至於藥劑嘛……”張三流露出一個猥褻的笑容:“你懂的,會讓人很快樂的那種?!?br>
“媽的……”竟然是春藥。戎溟看著張三的目光已經(jīng)想殺人了:“我自認為對你還不差……為什麼……?”
“老大,我從以前就想說了。你生氣時候的模樣,簡直漂亮極了?!?br>
戎溟氣得揮拳打他。
但張三畢竟是戎溟的保鑣,身手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再加上戎溟受到春藥的影響,要制服他簡直是相當容易的一件事。
他拽著戎溟的肩膀,把他推進陰暗處的樹蔭底下,然後跨坐在他的身上,動手撕扯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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