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醫(yī)務(wù)室里拿了消毒用的紅藥水,把傷口涂成偽妝。再加上嚴(yán)訓(xùn)時身上弄出來的瘀痕,這并不難……”
戎溟對男人的手段簡直無話可說。他乾脆問了:“你有什麼是不會的嗎?”
這次白晏殊想了很久,好像居然找不到答案。
戎溟又想到一個問題:“但你的肌肉,為什麼摸起來觸感不同?”
“這是可以訓(xùn)練的?!卑钻淌馐痉读艘淮?,他握緊拳頭出力時,肌肉就會繃得很緊,勒出漂亮的線條,但一放松下來,肌肉又恢復(fù)到原有的狀態(tài),比偽裝更神奇。他解釋道:“很多殺手會失手的原因,就是暴露了身體特徵,臉可以遮起來,但身材無論如何是騙不了人的?!?br>
戎溟同意這一點,所以他在囚犯之中才找不到男人的存在。他大概還是覺得神奇,手還在男人身上亂摸著。他沒有意識到危險,直至他瞧見男人的下身起了明顯的變化。他抬頭一看,白晏殊的眼底很深,注視著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人吸進(jìn)去似的。
他想要縮回手,卻被男人抓著不放。
白晏殊把他的手拉了過來,張口把戎溟的一根手指含了進(jìn)去,用唇舌吸吮舔弄,濃厚的性暗示意味強(qiáng)烈到讓人忽略不了。
手指頭是很敏感的地方。戎溟忍不住輕顫起來,口中惡狠狠地道:“媽的……你干什麼……”
“干你……”他按著戎溟的褲襠,隔著囚褲把他摸硬了,還把手往里頭伸,深入內(nèi)褲底下?lián)嵛磕莻€有精神的東西。他剛才在外頭做得太匆促了,根本就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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