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奇英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但他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迫切道:“有什么我能為你做的嗎?你需要水嗎,還是被子,或者什么?這個鎖的鑰匙在哪里?我?guī)湍闳ツ茫欢ㄓ惺裁丛?,和副隊長說清一定就……”
“他不會給你的,”溫夏看了眼自己左腿肚上血Ye不暢造成的青紫,淺淺一笑,“就算解開鎖,持續(xù)的血Ye不暢也讓我走不了太遠(yuǎn),他就是這樣心思縝密的人?!?br>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
“嗯,想象一下,當(dāng)你解開自己系上的鎖,看到自己Ai而不得的人只能像剛學(xué)會走的小狗一樣搖搖晃晃跌坐在地上,連上廁所這種事都要無助又難堪地看向你,沒了你就什么都做不了,那副樣子,不會很讓人滿足嗎?”
“會嗎?”宋奇英聽不大懂,只是誠實道,“我會覺得那很可憐,沒有自由,還被人這樣對待?!?br>
“可憐嗎?”溫夏笑著問,“可只要我能出去報警,我就能毀掉他的名聲,不是嗎?”
“啊,還可以這樣……”
“你沒有想過受害者也會倒打一耙的可能X呢,真是個好孩子?!?br>
“我——”
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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