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除了亂扔煙頭,還有什么做錯了?”她毫不客氣的把他帶回酒吧門口,可喻承意實在不聽話,寧愿手銬把他的手腕弄傷也不要跟她走。
喻承意兩腿拒絕往前,一手拼命的想要把手銬解開,可方應雪并不讓他如愿,一把推著他抵在車門上,靠近他嗅了嗅,問道:“喝了多少酒?”
“關你屁事,放開我,我不回去!”喻承意想用腿踢她,卻被她用膝蓋頂住腿間,頓時他老實了,但是他依舊嘴上不饒人,“我操你啊唔……哦嗚嗚!”
被捏住兩頰痛的他頓時紅了眼,掙扎的力道也漸漸的弱了些,但依舊是不消停的,他見方應雪俯下身來,靠著他的耳旁,她的幾縷卷發(fā)落下來落在他頸肩,一股香味沖入鼻腔,那是方應雪最喜歡的一種香水味,雖是冷冽而清淡的味道卻極具侵略性,與那些普通的香水比,簡直是太獨特了,他沒法忘記這種味道,當他聞到這種味道的時候說明他與她已經(jīng)靠的很近了,是危險的信號。
“你想操我?真的嗎?你確定嗎?”方應雪笑著,膝蓋頂住少年的腿間,不輕不重的頂弄,少年頓時痛苦的漲紅著臉,漂亮的一張小俊臉露出些許茫然之色,她松開了手,少年的兩頰已經(jīng)紅了一片了。
“我操……別在這里,你放開我……”喻承意張口大口的呼吸,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他最討厭她的一點就是過于霸道的性子,還有絲毫不手軟的雷霆手段,讓他根本無法逃。
“你回憶一下,你這是第幾次偷跑出來喝酒吸煙打架了?”方應雪說著拉著他到車另一邊,解開手銬后把車門打開把他推進去關上門,她也上了車,啟動車子待把人帶回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喻承意揉著手腕,不想理她,卻聽到她說了一句話,“把安全帶都系上?!彼荒槻凰某冻霭踩珟Вl(fā)泄情緒似的大力把卡扣扣上左邊的座椅的安全扣上。
他叫喻承意,17歲,還有一年就到法定成年年紀了,他從兩年前認識的方應雪,一年前他由方應雪負責照顧,或者說是看管。他因為是未成年人,加上是被脅迫賣淫販毒,經(jīng)過批評教育后,他最終不用去坐牢,但是警方征得了他家人的同意,讓他接受監(jiān)管,他是可以回家的,但他并不想回去,他并不知道方應雪為什么答應收留他,難道真的是因為任務而照顧他?他并不相信。
他從小就是一個壞孩子,他闖禍無數(shù),家里人恨不得把他踢出家門,無人管得了他,他如野草一般野蠻生長,無所畏懼世間一切,他是自由的,是野性的,是燦爛的,同時,也是骯臟的。他笑方應雪一個女人妄想著改造他,他嘲笑方應雪過于正直善良,他討厭方應雪的一切!他總是趁著方應雪有任務在身時跑出去,想要逃離,卻總是被抓回去,他已經(jīng)逃跑失敗258次,加上這一次,是第259次。
車順利開進小區(qū)的地下車庫,方應雪停好車后,去右邊打開車門,讓喻承意下車,喻承意此時還在氣頭上,耍脾氣,身體沒有挪動絲毫,安全帶還沒解開,方應雪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有些無奈的彎腰進去,親自給他解開,此時喻承意卻直起身體想陰她,讓她腦袋撞車頂上,卻被方應雪抓住兩手臂動憚不得更遑論起身。方應雪直接壓在他身上,低垂眉眼便吻了下來,嚇得他趕緊偏頭閉眼,然而他馬上聽到安全帶被解開的聲音,他的臉頰也被親了一口,隨后他被強硬的拖出車,車門砰的關上,他被狠狠的壓在車門上,方應雪壓著他親吻,他拒絕的厲害,但是方應雪勁兒大的很,他根本無法逃脫,他兩手抓著她的手臂極為用力,兩腿為了保持平衡只得想辦法站穩(wěn),整個人都被她壓迫的后仰,她吻是兇狠的,沒有絲毫的的憐憫,像是野獸一般,根本無法把她當一般的女人來看,他臉色通紅,嘴里的舌頭肆意的橫沖直撞,幾乎塞滿他的嘴,他本就個子纖瘦,整個人骨架也不大還在發(fā)育,嘴巴也是小的有點嘟嘟唇,一看就覺得很好親,他把嘴巴盡量張大只想多呼吸幾口空氣,他快要被吻得暈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