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烏七八糟想了一堆有的沒的,人楚寒淡定得不像話,跟看不見屋子里這一片狼藉似的,掀開被子起身,背對著我說了句,“我先去洗個(gè)澡?!?br>
他躺著還好,一站起來渾身上下凄慘現(xiàn)狀一覽無遺,大腿根黏著一塊已經(jīng)干涸了的白色不明物體,腳踩在地上疼得他直嘶氣。
裝聾作啞不是我的風(fēng)格,我跪在床上膝行兩步爬過去,趁楚寒沒邁步離開之前一把攥住他手腕,“楚寒,咱倆昨天…”
楚寒受驚般,猛地甩開我的手。
我愣住,低頭望著空蕩蕩的手掌心,緩了好一會兒,無奈解釋,“我昨天晚上是真喝斷片了,記不起事,要是我真對你做了什么操蛋事…”說到這我忍不住呲牙,罵了一句,“操?!?br>
“我真他媽不是人?!?br>
“你打我罵我我都沒意見,只要你能消氣就行。”見他不吭聲,我怕楚寒又應(yīng)激,這次只是輕輕碰了碰他手背,“昂,寒寒,你怎么說。”
“要?dú)⒁獎(jiǎng)幎际悄阋痪湓挼氖?。?br>
楚寒沒對我推心置腹的歉詞發(fā)表意見,他咳了兩聲,把嗓子里的啞勁壓下去,“我現(xiàn)在真挺難受的,你讓我去洗個(gè)澡,有什么事咱倆回來再說?!?br>
楚寒那一身傷看著就怪疼,我還緊拉著他說話,這事做得確實(shí)不咋地道,聞言我忙不迭應(yīng)聲,“你去你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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