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江鐸墓前大剌剌坐下,絮絮叨叨講著自己最近的日常。
剛開始他總在笑,嘴里叼著煙,眼角眉梢都透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
但說著說著,他表情就沉了下來,一根煙夾在指尖,燒到手指才回過神來。
他有時候會突然站起身,在原地不停踱步,指著江鐸的墓碑開始罵他是傻逼。
江鐸抿了抿嘴,有點委屈,又不是他自己想死的。
但那人罵了兩句聲音就哽咽起來,俯身抱住冰冷墓碑,咬著牙根開始無聲地流眼淚。
江鐸上前,想摸摸他的頭。
可他手指在接觸到對方的時候,逐漸變得透明起來。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就這樣直直穿過了男人的腦袋。
好吧,江鐸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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