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頸腺體發(fā)熱,迫切地渴望標記他的Alpha能向里面注入信息素。
可是謝焰卻沒有給他信息素,他只是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他要徹底把爸爸操服了。
“騷爸爸,想要信息素,求人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br>
謝渙然躺在課桌上,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要掉不掉地掛著,胸口被謝焰吸出幾個紅痕,他望著身上高大的養(yǎng)子,泫然欲泣。
“別、別這樣對我……求你了……”
“那爸爸應該怎么求我呢?”
謝渙然心里掙扎了許久,可是他抵不過Omega的本能,長久以來緊繃的神經(jīng)也因為這些天來,裴識謙對他些許的溫柔而松懈下來。
他終于放棄了抵抗,因為被Alpha的信息素勾得實在難耐,謝渙然心里麻木地想,反正是被當成玩物肆意玩弄,被裴識謙玩,還是被父子倆一起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這一生也就這樣了,經(jīng)歷過人生最黑暗最痛苦的深淵,眼下還有掙扎的意義嗎。
他閉了閉眼,漸漸露出一個陰冷卻嫵媚的笑容。
他知道謝焰想聽什么,于是謝渙然舔了舔嘴唇,用一如十八年來的譏諷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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