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想起什么,狐疑地問道:“謝焰和裴問玉呢?怎么一晚上沒看見這兩個小兔崽子了?”
裴識謙趴在他身上,像一條沒有骨頭的狗一樣抱著他,不斷地親吻著他的臉頰和脖頸。
謝渙然的臉有些紅,但是他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害羞了。
他搞不懂裴識謙在玩什么把戲,想起數(shù)月前裴識謙抓到潛入裴家的他,一副恨不得把他吊起來抽得皮開肉綻的冷血表情,如今這個賴在他身上的裴識謙,實在叫他適應不了。
“喂,你起來啊,神經(jīng)病啊,把我壓在地板上!”
偌大的別墅,那么大的水床不躺,非要躺在硬硬的地板上干什么。
裴識謙顯然有些醉了,他迷糊地看了一眼,思索了一會兒,隨即抱起謝渙然就朝外走去。
謝渙然急了:“你干嘛!放我下來,大半夜的去哪里?。俊?br>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你一定喜歡的!”
裴識謙有些興奮,露出了一個孩子氣的表情,抱著自己的Omega迫不及待地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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