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功法呢,分為本家心法、搜集來的旁家心法、武功秘籍和其他輔助功法,各有各匹配的用處,不過先輩早已將他們分門別類地整理好了,”侯燃咳嗽了兩聲,后退幾步在庭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每一層心法配合什么功法秘籍去學(xué),才能一步步循序漸進,這都是排好序的……”
宋兆奎站在他面前,他JiNg神倒是好,就是有些擔(dān)心侯燃,看著他還穿著和昨日一樣的衣服,發(fā)絲也有些凌亂,便旁敲側(cè)擊地問著,“余立不和我一起練?他不是睡在你的宅院里嗎?”
“先到你這兒就先告訴你了,我過會兒去叫他?!?br>
“你昨天沒有回房?”
“是的,怎么?”
“沒什么,從哪里開始練?”宋兆奎眼見侯燃疑惑的神情,急忙終止了這個話題,站直了活動下筋骨,“我學(xué)了不少了,現(xiàn)在是你家心法的哪一層呢?”
“第一層,我一共只給你看了一卷心法,能有多少層呢?”侯燃聞言,笑了笑,繼續(xù)道,“宛季長已經(jīng)練到第七層啦,你得抓緊點,不然下次他來,你怎么敵得過呢?”
“什么?你不是說要余立保護你嗎?”宋兆奎不及思考便脫口而出,兀地便紅了臉,“不是,我不是害怕他,那姓宛的看著著實厲害……并不是我要逃避。”
侯燃冷了臉,猶豫再三,說道,“我本就只是要一個接班人的,我想讓余立做我山莊之主,他年紀又小,不可練得太狠,以至于傷了根本,日后也難成武功高強的英雄?!?br>
宋兆奎聽著惱火,卻也隱忍不發(fā),想知道他還要說什么。
“至于你,我想讓你半年內(nèi)練到心法第七卷,不知能不能和宛季長抗衡?!焙钊及櫭枷肓讼?,鄭重地從石凳上站起來,伸手握住了宋兆奎的手腕,一雙眼帶著懇求地與他對視。
宋兆奎被他這樣看著,不覺臉更紅了,他咽了咽口水,yu言又止,只聽得侯燃繼續(xù)說,“到那時我要你去挑戰(zhàn)宛季長,將他擊敗,讓他畏懼,再不敢來冒犯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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