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紀柏郁的關系,在冷冰冰的審訊室里,更像是個不攻自破的笑話。
“林鳶,我有我不能說的苦衷,我并非故意回避傳喚與你撇清關系......”紀柏郁的話語愈發(fā)無力,他意識到這終究是不可彌補的過失,而他的任何解釋都更像是一種蒼白的狡辯。
尤其是在面前林鳶淺淡的微笑注視下。
“......你不相信我?!?br>
半晌,他頹然的吐出顯而易見的真相。
“我該怎么相信你?”
死寂的沉默里,林鳶望向對面面色難看的男人,笑道,“憑你這一個月杳無音訊,憑我千呼萬喚卻只等來檢方傳喚失敗的消息,憑你現(xiàn)在姍姍來遲的只言片語嗎?”
“紀柏郁,我不是傻子,并且最討厭欺瞞和被拋棄,”林鳶垂下視線,“就算是冤大頭也有個度?!?br>
“我現(xiàn)在已經夠慘了,”他垂著頭笑笑,“如果你是來落井下石的,希望你還滿意你看到的?!?br>
五臟六腑都仿佛被酒水浸泡,酸澀而苦悶,紀柏郁感覺心臟驀地被人揪住,他想要發(fā)聲辯解些什么,但最終盡數(shù)被扼殺在這沉默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