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愿付出，又什么都想得到，”林鳶淡淡笑道，“紀(jì)影帝，天底下哪有這樣好的事。”

        紀(jì)柏郁的臉色聞言變得極其難看起來，他并不想再激化矛盾，但林鳶的要求實(shí)在太過匪夷所思。

        “......你明知道我做不到的，林哥，”他似乎陷在自己的情緒里，嗓音中透露出幾分掙扎來，“你能不能換個條件？”

        紀(jì)柏郁的回答在林鳶的意料之中，但臨到這時，那種油然而生的挫敗感還是不適時的涌上心來。

        林鳶有些乏味的收回視線，疲憊感一瞬間席卷了他。

        他猛然驚覺，這些年來自己砸進(jìn)去多少金錢與真心，竟是換來這樣虛如泡影的結(jié)果，他和紀(jì)柏郁的關(guān)系仿佛極近，又仿佛與多年前一般別無二致、分毫未變。

        “抱歉，”他笑笑，“如果做不到的話，就滾遠(yuǎn)點(diǎn)?！?br>
        沉默片刻，紀(jì)柏郁垂頭，仿佛喪家之犬。

        “林哥，對于你來說，我到底算得上些什么？”

        他仿佛在暗無天日的井里頹然掙扎，臨到絕望了，爆發(fā)出瀕臨破裂的情緒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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