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紀柏郁哪會隨他所愿，一直視線黏在林鳶身上，對方不尋常的反應(yīng)第一時間就被捕捉到了，紀柏郁猶豫了下再次開口，“聽說割喉的感覺就像溺水，林總覺得兇手為什么會選擇割喉這種像屠宰一樣的殺人手段？”

        冷汗不受控制從額上冒出，林鳶不可遏制微微發(fā)抖。

        “你還好嗎？”

        感受到對方明顯陡然變差的狀態(tài)和蒼白的臉色，紀柏郁恨不得回到過去抽自己一耳光。

        如果夢里真的是真實的，如果林鳶真的這樣死過一回......

        紀柏郁不敢想象他現(xiàn)在這樣的做法和間接殺人有什么區(qū)別。

        但那明明只是個夢而已。

        他陷入邏輯混亂的怪圈，不愿承認又荒謬反科學(xué)的真相似乎真的因林鳶的失態(tài)揭開了一角，心中情緒翻涌，百感交集，理智卻又一遍遍告訴自己這不可能，或許只是對方身體不適。

        直到面前的人終于開口，林鳶面色蒼白，眼神卻又冷又厲。

        “咳嗆、疼痛、窒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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