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別墅遠離市區(qū),午夜國道上更是難打到車,潮濕陰郁的天氣,不生病才怪。
但那又關(guān)他屁事?
沒來由的,他有些不自然的攥緊了身下的被子。
“怎么回事啊老林?”單斐薄思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是你不行了?”
“去你的,”林鳶笑罵道,一手撐床起身,往浴室走去,“我和紀(jì)柏郁不可能,我倆撞號了,你知道的?!?br>
單斐薄眼中的懷疑這才消退了去,“我昨晚就說嘛,他看起來比你還高一個頭,怎么看怎么不像下面那個。”
“可不。”
林鳶敷衍應(yīng)聲,打開了花灑。
待他洗漱完畢出來,單斐薄早已不知所蹤。
單斐薄向來日理萬機的,不是在這個的床上就是在那個的懷里,活生生一只玩弄感情的花蝴蝶,享受當(dāng)下得不亦樂乎,回回來的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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