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里啪啦的聲音從露天車軌處傳來,許飛鳥后知后覺朝前看去:哦,原來是下冰雹了。
緊接著視線被什么人擋住,有人在自己面前彎下腰來,許飛鳥吃力仰頭,對上一張清秀的亞裔面孔,對方眉毛皺起,黑沉的眸子里有著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他朝自己道——
“能聽懂我說話嗎?你還好嗎?”
怔愣片刻,許飛鳥沖對方揚起嘴角。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片刻的黑幕后,場景重新切回火車站臺。
上一趟列車剛剛發(fā)出,站臺的人頓時少之又少,候車廳門可羅雀。男人從檢票口大步走向四號站臺的方向,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甚至都沒有看一眼顯示屏上目的地所對應(yīng)的站臺號碼。
沈停挾裹著風(fēng)雪匆匆而來,他的左手紙袋還提著熱騰騰的兩杯馥芮白,右手拿著兩張橙色車票,于四號站臺前站定。
整個站臺空蕩蕩的,他少見的露出幾分慌張,視線向四周掃去。
三號站臺,五號站臺,候車廳,衛(wèi)生間。
然而哪里都沒有他要找的人。
臺風(fēng)過境的氣溫跌至零下,他不由得低頭系緊了圍巾。抬頭時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然后視線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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