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索性讓對方來提。

        “......算作我欠你一次人情，”紀(jì)柏郁沉默半晌道，“林先生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提，我日后會盡力滿足的?！?br>
        林鳶聞言微微搖頭。

        “很可惜，紀(jì)先生身上并沒有我想要的東西。”他頓了頓，復(fù)道，“我也并不缺能幫我干事的人，你知道的?！?br>
        紀(jì)柏郁啞然，事實(shí)上，他很清楚這并非對等的交易，林鳶會拒絕才是正常。

        但他莫名有些不甘，就好像在原本漆黑一片中突然抓住了一絲光芒，而現(xiàn)在，這希望也要撒手而去了。

        他得留住他。

        他垂眸兀自掙扎著，林鳶好整以暇抱胸倚在門邊，非常有禮貌的并沒有開口逐客，仿佛在等待他消化自己的情緒。

        又或者，他只是在欣賞他的頹然掙扎。

        “.....如果，”紀(jì)柏郁緩緩開口，少見的斟酌著用詞，“如果我拿我整個人去換呢？”

        林鳶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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