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卿緊緊盯著夫君許久,緩了口氣。她是個極為聰慧的女謀士,謀略之間需要依靠很多恒定的規(guī)則,比如,夫君不會敗,所以,這個女人勉強接受了他的言語。/p
“他能從夫君手里逃了,也算是有能耐,可以闖進我族內殿,也總歸是說得過去了,夫君,既然如此,你就快去將他收拾了吧。”/p
“額”黎生面露難色,哪里能拒絕,難道要告訴自己的夫人,自己曾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后輩瞬間擊敗嗎?!胺蛉嘶厝バ菹⒈愫?,用不了多少時間。”/p
“這等人物,卿兒怎能不去看?!敝汕湎忍_走向了內殿。/p
木子云并沒有進入內殿,只是站在門口,面前這些憤怒著的“火毛鼠”,一個個吞吐著凡稚之火恨不得把他烤的外焦里嫩。/p
優(yōu)哉游哉地等,哪里是辦法,木子云心里著急,向著他們大吼道:“我再等半盞茶功夫,我那奴隸再不來,‘祝融之子’今天就算亡了!”/p
“小鬼!你休再侮辱我族長,受死吧!”那黎袁明長老卷著三重凡稚撲面而來。/p
木子云紋絲未動,只輕輕哼了一聲,眾人便見到那黎袁明長老跌落在地,渾身火氣盡失。旁邊有一老頭,敲著自己的拐杖,苦叫道:“這是高階級的火焰,不要受他挑釁,等族長來了便好?!?p
“族長來了!”人群中劈開一條寬路,黎生邁著沉重的步伐,鐵青著臉快步走來。/p
“族長,他”老頭還未說完,便被黎生抬手打斷。/p
黎生瞪著木子云,嗓音渾厚有力,他喝道:“放你一命不知足?還敢來送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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