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山腰時,天sE早已暗了下來,她好像迷路了。她想用輕功飛行,卻怕本就枯萎的脆弱的情花徹底碎成渣。
看來只能在山上過夜了,姜冉咬了咬下唇。
她其實有點怕黑,但這山腰野獸成群,只要有點光亮都會引來不知道什么靈獸,這讓她不得不打消生火的念頭。
其實應(yīng)該早已習(xí)慣黑暗了吧,在雁家被挖去雙目的那些天,不就是沒有光亮,也沒有陪伴的嗎。
姜冉坐在地上,望著天上的星辰發(fā)呆。“一顆,兩顆......”忽然,一顆流星飛過,留下一條銀sE的拖尾。
她趕緊雙手合十閉上眼,卻突然愣住了,想起曾經(jīng)獨孤殤對她這種幼稚行徑不屑的嗤笑“流星是自然現(xiàn)象,不是你許愿的工具。”
她自嘲的放下手,是啊,如果流星真能實現(xiàn)愿望,那她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好冷啊,冷到身T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顫栗。她想攀上樹冠過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無力......是啊,一個內(nèi)丹不全,魂魄殘缺的人,能茍且活著就不錯了。
她靠著樹g,疲憊和眩暈感陣陣襲來。朦朧間,她感覺到有人輕柔的把自己抱了起來——真暖和啊。她下意識更湊近了一點,以汲取這唯一的一點熱。那人見狀,將她擁的更緊了,柔和的內(nèi)力一點點渡了過來,驅(qū)散了她身T深處的寒意。
再次睜眼,姜冉有些茫然,但淡淡的草藥味提醒了她,她在百里奚的醫(yī)館里。
她試圖回憶昨夜是誰救起了她,無果,遂放棄。頭有些疼,暈暈乎乎的,估計是發(fā)燒了。
她自成為冷閣閣主后身T便落了病根,不過勝在意志堅定,這也是她成功繼任冷閣閣主的原因。畢竟不是人人都能挺過那整整七天的換血典禮——她身上流著的,其實是最初任冷閣主人的血。
“阿冉,喝藥吧?!卑倮镛缮駪B(tài)自若地端來一劑湯藥,似乎忘記了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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