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恩寺?!庇嗍系溃袄删硭篮?,停靈慈恩寺,由智愚大師誦經(jīng)超度二十日整,方從西南門啟程前往閔州?!?br>
又移回表哥身死的話茬上,余氏并不愿多說,但她卻不得不問。落水不是意外,而表哥找到她后的安排,更叫人匪夷所思。
她握著余氏的手,道:“表嫂,東宮還有舊人尚在否?”
余氏不解,卻見她鄭重其事的樣子,嘆道:“當(dāng)是沒有了,也許是有,這些年過去,也都散了?!?br>
“表嫂,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問這些跟揭你傷疤沒區(qū)別?!彼矝]料到其中曲直,竟彎彎繞繞如此麻煩,若真有朝一日去了長安,也該心底有數(shù),才能行走江湖。
她正襟危坐,“但現(xiàn)在,我必須問一問。”
“都說表哥謀逆,他到底做了什么?”
午后出了一陣太陽,晚間又淅淅瀝瀝地下起雨,真正的秋到了。
李云照回到自己屋里,脫了鞋,盤腿坐在榻上,開始入定。
對她而言,保持神思清明的最佳途徑,天熱時是泡在水里,天冷時是屋里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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