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表哥兢兢業(yè)業(yè)干了八年太子,即使要掀她姨父的攤子,也不至于那么蠢,跟演話本似的半夜不睡覺悄悄繡龍袍?
即便他腦子真被門夾,把自己作**,可她又爹沒倒,她還有個大好前途的未婚夫!合著干她什么事?
說到底,她表哥為什么要她放著好好的英國公嫡長女的身份不做,送她去當?shù)朗浚?br>
定不下去了!
外頭雨下得更大,她出不去,只得倒回床上,嘴里開始念叨:“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余,萬變不驚……啊不驚個屁!”
次日她沒能起得來床,直到中午余氏差人喊她用飯,才姍姍來遲。
“沒睡好?”余氏有些新奇,之前她總是一副無欲無求的冷淡相,難得見她精神萎靡,面罩黑氣。
“嗯?!彼谧狼?,有氣無力地戳著碗里的米飯。
豈止沒睡好,分明就是瞪著眼睛到天亮!
“若吃不下,便去再睡會兒,我讓碧蘿把飯熱著,你醒后隨時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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