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連連擺手,用手帕捂著口鼻,彎著腰靠著花滿樓的手臂,兩人坐回院子里花架下。
緩了片刻,抖著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李宓啞著嗓子,神色不安:
“七童,是人血!一定是!”
花滿樓安撫地拍了拍李宓的手臂,溫聲道:
“明月,別怕,七童護(hù)著你?!?br>
李宓心中稍安,一連幾日,兩人形影不離,對(duì)方許是察覺(jué)到兩人的防范之心,暫且蟄伏。
這日,李宓從城南仁心堂義診歸來(lái),行至市集,買了一包桂花糕,正打算離開(kāi),頭發(fā)花白的店家叫住了她:
“姑娘,這是一位白衣公子讓我給你的?!?br>
說(shuō)話間,遞上了一封信件,想起方才花滿樓神神秘秘離開(kāi),李宓心中一喜,有了猜測(cè)。
返回百花樓的路上,李宓陸續(xù)收到了中年大漢、青年書(shū)生、總角孩童遞上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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