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伊始,汴京城突然熱鬧起來,乞巧市上,車水馬龍,人流如潮。
巧果、酥糖、巧巧飯、瓜果、糖人、磨喝樂,李宓帶著阿飛,兩人從街頭玩到巷尾。
各地涌來的雜耍的、變臉的、斗獸的、講書的,一個賽一個的有趣,讓從未出過谷的李宓目不暇接。
接連幾日,李宓泡在這煙火人氣之地,樂不思蜀,流連忘返。
玩遍汴京的大街小巷,在百姓們的“縱容”下,阿飛已然覺得牙齒快被零食甜掉了,李宓依舊興致勃勃。
戴著帷帽,李宓獨自一人出府,玩過兩條街,抱著一堆零食,坐在好友的書畫攤旁,看人來人往。
青衣書生氣質超凡,立在一旁整理字畫,同時不解道:
“明月姑娘,雜??戳撕脦兹?,為何還如此興致勃勃?!?br>
“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今日與昨日不一樣,日日不一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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