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維持醫(yī)生基本的態(tài)度和素養(yǎng),邸南請了同科室另外的醫(yī)師照看耿彥?;謴停驗樗荒軘[正心態(tài)像對平常的病人那樣對待他,不知道自己可能什么時候失態(tài)。
耿彥玻住院的這幾天,妙妙一有空就來看,有時候是和同學,有時候是單獨來。
每當知道她是單獨來的時候,兩人在病房接吻的畫面就會從邸南腦中閃過,像電影回放一樣。
隨之而來的猜度就像是毒蛇在心底游動,叫他心煩不已。
偏偏妙妙像個沒事人一樣,越發(fā)順口地叫著他“哥哥”,叫得毫無芥蒂。
她乖巧聽話,再也沒有鬧過脾氣,甚至巧笑嫣然地對著他噓寒問暖,仿佛真的是一家人。
可邸南知道,這中間隔了越來越遠的距離。
耿彥玻終于出院。這周末邸南得了一天的休息時間,下班后略作修整,晚上應了朋友的約出門。
這幫紈绔子弟對這城市里的秦樓楚館了如指掌,哪里吃什么最地道,哪里適合銷金放松,他們最是清楚。
今天來的這家會所就是新開的,在半山坳上,門禁森嚴,會員制。
心里有事,邸南喝得又快又猛,b起平時克制冷清的樣子,放縱了不是一點兩點。
有朋友看出異樣,攔住他手上的酒杯,揶揄地問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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