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眹罆攒揭膊恢雷约涸谡f什么,只覺得頭一次發(fā)現(xiàn)男人的嘴唇可以這樣X感,腦袋暈暈乎乎,就湊上去。
這一吻實在突然,他稍微愣了愣,才松開牙關(guān)接納她,而后綿延糾纏,最后走到床邊,將她放在了床上,都沒松開手起身。
半晌,兩人都氣喘呼呼的,他像是終于清醒了點,微微側(cè)了側(cè)臉,但不知為什么,耳朵邊是紅的。
他喘著氣說:“不行,今天不能再做了,你還要靜養(yǎng)?!?br>
嚴曉芙暴汗,恨不得鉆進被子里。她不過一時鬼迷心竅,沒抵住美sE,嘗一嘗而已,也沒說要做啊。
她清了清嗓子,佯裝鎮(zhèn)定,“我就是想嘗一嘗你嘴里的辣椒味兒?!倍罄^被子,兩手撐著床面,滑下身躺下去,再背過身,一動不動。
動作一氣呵成,流暢地簡直不像個傷員。
幾秒后,嚴莫淡淡道:“要睡覺也先起來刷牙?!?br>
又幾秒,“哦?!彼D(zhuǎn)回身,掀開被子。
因為行動不便,嚴曉芙有了理直氣壯指揮哥哥的機會。她只需要坐著,要喝水他端過來,要去衛(wèi)生間,他抱過去放在馬桶上,只崴了一只腳,卻嬌氣地跟截肢了一樣。
她知道自己這樣其實挺幼稚的,但跟他你來我往地,就是覺得有趣,透著傻氣的快樂。就像小時候玩棉線連著紙杯通話的游戲一樣,明知道不能當(dāng)真的電話用,卻隔著墻樂在其中的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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