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孩子顯然怕他,捂著被砸青的胳膊,也不敢叫囂,只是狠狠瞪了嚴曉芙一眼,伴隨著濃濃的警告,撂下一句,“走著瞧?!比缓箅x開。
“站?。 睒渖系娜擞职l(fā)話了,從粗壯的枝頭跳下來,擋在嚴曉芙面前。
他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cH0U條了,b差不了幾歲的小胖墩高出許多,一身盛氣凌人的氣勢,站在一群人面前,簡直就是降維式的打擊。
“我允許你們欺負她了嗎?”
領頭的小胖子已經有些囁嚅,仍是說:“反正是個野孩子……”
緊接著一聲慘叫,他捂著嘴角后退幾步。
“聽好了,她不是野孩子,她!姓!嚴!”昨天還在家里欺負自己的人,卻站在面前,對著這群人說一字一頓地說,“以后誰要是欺負她,就是和我作對,聽清楚了嗎?”
一群人面面相覷,忽地就轉身跑了。
他轉身從地上拽起她,眉頭仍是擰著,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語氣也沒有多好。
“你是傻子嗎?就站這給人欺負,不會跑嗎?”
本以為他是從天而降的天使,沒想轉臉對著她就又惡語相向了,依然還是家里的那個大魔頭,一點也沒變。
嚴曉芙越想越委屈,終于“哇”地大哭起來,一把推開他,邊哭邊拖著畫板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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