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過頭來睨著她，“你說為什么？”

        黢黑的眼瞳定定看著她，這下?lián)Q嚴曉芙無話可說。

        不會真是她猜想的那樣吧？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嗎？可是也不像啊，他當時那么風流，一天天地醉生夢Si，在那之后甚至和她有一段時間距離還遠了些，她可沒感覺到他對她有什么不同。

        “我哪知道為什么？”她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輕輕嘆口氣，說：“還記得車禍的前一刻，你問我的那個問題嗎？”

        嚴曉芙記得，“你什么時候?qū)ξ倚膽巡卉?？?br>
        他偏了偏頭看向一邊，然后又看向她，直言不諱，“大概就是那個時候。”

        “大概？”嚴曉芙還是有點沒明白。

        他卻已經(jīng)坦承到了極限，不再解釋，任她軟磨y泡也不松口。

        最后嚴曉芙惱羞成怒，摔開他胳膊，“你這人怎么這樣?。俊?br>
        “我這人怎么樣了？”他挑眉反問。

        “不理你了！”她抱臂站在一旁，偏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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