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這么緊張,這腎好不好,得細品,放松點,我們接下來的時間還很長?!睔W尚卿越靠越近,眼看著兩個人的臉就要貼上,他就要吻上她了時,她嚇得“啊”一聲轉過頭去,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尼瑪!他是認真的!
脖子上傳來又癢又麻的輕微的刺痛感時,戚沫才開始意識到危險的氛圍,開始掙扎起來。
“我錯了行嗎?我承認錯誤行嗎?可以放開我了嗎?”她欲哭無淚,她發(fā)誓,接下來的幾十年里,她都不想再聽到“腎”這個字了!
“你錯在哪里了?”他揚了揚眉,笑著問。
“我不該讓你吃山藥,不該嘲諷你腎不好,我真的錯了!求放過!”她眉頭輕蹙,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想她一身傲骨,在誰面前都不愿意低了半寸頭,卻在他面前就從來沒有硬氣過,奴性氣息從頭發(fā)絲到腳指甲蓋都是高濃度的存在。
“或許我真的腎不好呢?不然怎么會讓你躺在我身邊兩個晚上,還是個完璧之身?”歐尚卿凝眉沉思著,一臉疑惑的表情,似乎很是糾結的樣子。
“那是因為您是個君子!正人君子!柳下惠!說話算話,言而有信,說過結婚之前不碰我就一定會做到不碰我的正人君子!”戚沫覺得自己這會兒像極了一只舔狗,但凡能用的,能夸的,能編入句子里的她都搜索著用了。
“那也是今天之前了,畢竟這么多的山藥,這腎……”
“大哥,咱不要再提腎了好嗎?”她哭了,若不是手被他控著無法動彈,她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來懲戒這張破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